一带一路有几个要素需要理性地思考:首先是人口问题,我惊奇地发现在美国很少有便利店,日本、中国和韩国简直是没有便利店无法生活。我突然发现这是与社会结构有关系的,包括行为和我们所说的出行。中国有很多比较集中的小区,西方都是Seperate Single House,这也决定了我们在一带一路开拓技术研究的方向。其次是文化,比如环境,这是需要一个长期的法律和道德形成的。自由教育、应试教育其实也是值得思考的,还有我们所说的公共环境和观念。之前有一次到美国的一个小区,那是一个大学附近的小区,周末晚上出来之后发现好多亚洲的老爷爷老太太在照顾孙女,西方好像没有这样的情况,都是父母自己照顾。这也属于一种文化,伦理上也有差异,我认为这是在技术开发和一带一路需要思考的。”